河团团今天好苦鸭

北极圈也他娘的也要吃糖有粮!!!!!!!

【安艾】兔小姐和狼先生

是跟太太 @醋酸泡鴳 战战兢兢要来了狼兔pa的授权,斗天大的胆艾特一下太太。也是一下午爆肝的产物,HE放心食用,不是对话流。
不会画画但是真的吸死安艾,我就只能咸鱼瞎写了。当然,标题这么千篇一律因为我是标题废物,大家尽可能忽略它就好,虽然它很扎眼……。

安艾狼兔pa
一。
最近住在凹凸森林的垂耳兔艾比埃米姐弟迎来了新邻居。姐弟俩在日暮时分一人抱着一捧萝卜归来,走在前面的艾比先看到了新邻居的房子。屋子不是很大,和他们的小窝也离得不是很远。可偏偏配色糟糕到了极点,艾比盯了一会儿眼前蓝色墙壁明黄屋顶的房子,心里暗暗给这个新邻居下了一个及其草率的定论。

“怪人。”
艾比和埃米并肩站在新邻居的房门前,冷不丁从嘴里冒出初见房子时的感受。这个配色她真是越看越奇怪,怎么会有人把冷色暖色放在一起的!埃米抱着给新邻居的见面礼,略微无奈的看一眼好像正在不满意别人家如何如何的姐姐,拿手腕敲一敲艾比的背后,示意门已经开了。
可艾比正沉浸在对于眼前这个屋子配色方案的改进上,猛然间被打断也很是不悦,转过身就伸手,吱哩哇啦的去扯弟弟的兔耳朵。埃米下意识向后一躲,姐弟俩团了团儿齐刷刷滚下了邻居家的台阶。手里作为见面礼的一捧胡萝卜也在空中打了几个转,散了一地。

“您好,这里是安迷修家……”
安迷修一开门,就看见两只滚作了一团的垂耳兔在他家台阶下,那只头顶有一撮粉毛毛的兔姑娘迅速的爬起来,扯了扯另一只的耳朵,才心满意足的开始瘪嘴喊疼。还真是……大场面呀。他身后的尾巴稍微上下摇晃一下,把两只摔的惨兮兮的小兔子带进了家里。

安迷修端出热茶和点心,顺便提出了自己卧室的医药箱。绷带和消毒水对于伤口的刺激终于让思绪太过活泼的小姑娘回了神儿,艾比盯着蹲着处理她腿上伤口的安迷修,蛮配合的伸直了腿。安迷修包扎的动作很轻,也很熟练。除了消毒水带来的微微刺痛,艾比几乎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感。简单的自我介绍后就是埃米和安迷修在寒暄日常,艾比捻着小饼干嚼嚼嚼。

见面礼因为一摔品相已经不怎么好了,埃米本来是想拿回去再送一些新鲜又没有缺陷的萝卜过来,安迷修却把那些可怜的见面礼都整齐的放在厨房里。

“这些见面礼就很好啦,我不是太喜欢吃萝卜呢,所以有新鲜萝卜的话还是自己吃吧!”

新邻居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艾比踏入和邻居家相隔不足一百米的自己家门时这么想。埃米也很认同这个说法呢,毕竟是姐弟嘛。艾比把睡前的萝卜汁端给弟弟时,埃米也说了同样的一句话,还兴高采烈的比划给艾比看他对于美好未来的憧憬。

“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和温柔的邻居先生成为好朋友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认清处境。在这个偌大的凹凸森林里,他们垂耳兔是一种非常处于弱势,及其容易被捕食的小动物,可以说遍地是天敌。为了保护自己,选择比较隐蔽的地方栖息,尽量避免与外界接触,果然还是不太明智的办法呢。不过现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钻进被窝里的艾比小兔兔迷迷糊糊的想。安迷修头顶的耳朵和身后尾巴,应该就是妈妈说过特别温柔的大狗狗!

“呼…….应该能够成为好朋友吧……”

二。
安迷修很喜欢隔壁的垂耳兔姐弟,虽然隔壁常常传来姐姐吵吵嚷嚷和弟弟“是是是是”的声音,但他并不感觉心烦,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因为只隔了一个篱笆,他每天早晨起来就能看到蹲在院里的小姑娘,一连三天。虽然成为邻居的时间并不久,但他几乎都把隔壁的作息时间摸透了。艾比小姐比较喜欢赖床,这么早的起来一定是因为些什么的。
于是我们耿直的安迷修先生趴着矮矮的篱笆,朝着艾比的背影扬声。

“艾比小姐——需要帮助吗——?”

篱笆是艾比和埃米前年搭建的,已经有些松动了,再加上兔兔家的篱笆肯定没有多高,艾比惊诧的闻声转头,“哗”的一声,篱笆散了。小兔子急匆匆跑过去,垂下来的大耳朵都飘起来,她扶起摔的够呛的邻居先生。

“汪先生,你没事吧?”

安迷修揉了揉额头,好像有点刺痛感,不过怎么能在小姑娘面前示弱?一句没事就脱口而出。虽然他不太明白最近的艾比小姐为什么总是叫他汪先生,他其实是一只狼啊。不过想到艾比叫的还蛮兴高采烈,说出自己是狼的话吓到她,然后远离远离超级远离自己,就鬼使神差的接了狗狗先生的名号。安迷修想着手也放了下来,殷红血迹赫然于掌心。麻烦了,安迷修盯着手心的血迹,再看一看临近爆发的垂耳兔。
再然后就和安迷修家的医药箱再次见面,不过这次是他自己乖乖坐在椅子上,艾比努力踮起脚来给他处理额头的伤口。垂耳兔看起来很愤怒,因为邻居先生说了谎话。安迷修觉得自己找回了小时候认错时的感觉,不过他没有一丝反感。安迷修放低了声音,特意弯下腰。

“艾比小姐,对不起。”

艾比的表情恶狠狠,手上的劲儿却很小,一如和安迷修初见时安迷修给她包扎一样。她使劲儿伸长手臂,脚尖也没忘记掂,身高差这玩意儿果然很讨厌!

后来的安迷修从埃米的口中知道那两天的艾比想在院子里种一些萝卜,不过因为自己的耐心也不怎么足,萝卜没有发芽就夭折了。他摸着下巴,隔着他修补好的新栅栏想了蛮久。第二天的艾比伸着懒腰在院子里晒太阳,偶然一偏头就看见了安迷修沿着篱笆翻新了一块儿地。她趴在新的高高的篱笆上问邻居先生。
“地里种的是什么?”

“萝卜。”邻居先生这样回答。

三。
这天夜里的安迷修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他揉着眼开门,被穿着睡衣还眼角带着泪的埃米吓到。埃米很急的比划着自己家的方向,喘着气急速道。

“安迷修,安迷修先生,老姐她生病了!家里也没有药了,该怎么办啊!!”

瞬间全部的睡意都清除,安迷修想也没想就跟着埃米跑到了隔壁。小姑娘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安迷修伸手去探,额头烫的吓人。现在去看医生估计也行不通,这就是住的太偏僻的大坏处。他哄着急的要命的垂耳兔弟弟去他家睡觉,固执的小伙子眼睛都是红红的,耳朵趿拉着,坐在沙发上摇头。安迷修蹲下来,拍了拍埃米的肩膀。

“艾比小姐一点不希望埃米你这样的,她生病了是不是大家要做到不让她担心呢?”

埃米愣了愣,站起来趴在门框好久好久,末了憋出一句。

“姐姐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她是把被子都分给我才会感冒的……”“我知道,她是最合格的姐姐。”

安迷修笑了笑,示意埃米放心。不过是发烧,他绝对能够照顾好。手帕换了一块儿又一块儿,守了大半夜的安迷修终于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烧退了。只是起身换了一块手帕,他再回来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小姑娘已经睁开了眼。因为刚刚的高烧,艾比的脸颊患还滞留着一些没褪去的红潮。眼睛更是红彤彤的,一个劲盯着安迷修。安迷修刚想出声问一下现在感觉怎么样,却被艾比的话打断。

“饿了,想吃萝卜。”

他话生生转了一个弯,绕到了刚刚退烧不能吃东西的话题上。狼先生说着说着就看见兔子小姐又皱起了眉头,赶忙伸手探温度,却不想中了小兔子的招。艾比捉住了安迷修的手,张嘴啊呜一口就咬上来,还用眉毛发了劲儿。根本一点也不疼,可安迷修像是被什么电到一样,甩一甩手臂慌乱里想让艾比松口。可越甩,小兔子咬的越欢。安迷修半分力气都不敢使,只怕伤到艾比,搞得一通闪躲下来他有够狼狈,胳膊上一排齐齐的小牙印。闹累了的艾比又沉沉睡过去,安迷修给她压了压被角,想起了记忆里的一幅画面。小姑娘叉腰,垂着的耳朵毛茸茸的,大喊一声。

“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四。
之后的之后,兔子姐弟和狼先生一起在春天采花做花环,安迷修和埃米头上都顶上艾比有些歪歪扭扭的杰作,艾比头上的则是安迷修摘了带着浆果的树枝,再由埃米编织成的。

他们在夏天一起乘凉,安迷修把圆滚滚的西瓜搬到隔壁树下,三个人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拿西瓜打起仗来,通常是他一身西瓜汁败落回家。一个夏天过去,他的白衬衫都有些西瓜汁的味道。

秋天要到来的时候,埃米和远方的狐狸朋友一起去游学。一大片金黄色的麦田和麦浪是艾比和安迷修一起看的,寄给埃米的明信片左下署名是“艾比x安迷修”,可远方的埃米一眼就辨别出这样精致笔触描绘出来的麦田绝对不是老姐的手笔,没想到邻居先生连画画都会。
冬天的第一场雪安迷修和艾比拿来堆了雪人,篱笆被拆开一个大洞,小小艾比挨着白白邻居先生。

安迷修觉得这样就是最好的生活了,可天不遂愿是老天最得意的一项本事。他是狼的事情完全暴露在艾比面前的时候,他正在与另一头狼殊死搏斗。该死的野狼不知怎么盯上了小兔子,在暗夜里潜伏进艾比的家里。安迷修听到艾比的尖叫后就冲向隔壁,小兔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而一匹眼泛绿光的狼在她面前蠢蠢欲动。这是他的同类,安迷修看着眼前的狼,嗜血、贪婪、凶残都显露到了极致。可他和这家伙,又不是同类。安迷修伸出藏匿了太久的利爪和尖牙,他一直不太会使用这些本应属于狼的东西,也厌恶这些东西的残忍本质。可为了保护身后的艾比,他愿意拿出来。

“以牙还牙。”

恶战后的安迷修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有再见过艾比。习惯性做好的胡萝卜饼干放到坏掉,篱笆旁的萝卜也长好了。他竭力告诉自己要给艾比接受的时间,会好的,可心里多到要溢出来的东西让他迷茫的很。奇怪的情绪支配了他原本理智到极点的思绪,看书,做园艺,下厨……无论什么活动也冲不淡那股奇怪至极的情绪。应该好好的冷静一下了,他这么告诉自己。

艾比已经四五天没有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了,以往一天下来,无论怎样,隔壁都或多或少会传来一些声音的。她没来由的心慌,思绪也控制不住的往安迷修身上飘。可是,可是……艾比咬了咬下唇,把头埋进臂弯里。
“……安迷修,为什么会是狼啊。”

六天,七天,八天……艾比也依旧没有听到隔壁的声音。她再走出房门的时候,习惯性的转头看安迷修家的方向。蓝墙黄屋顶的房子很是引人注目,或者说,是它的主人引她注目。真是丑死了!这个配色太让人难过了,难过的眼泪都掉下来了。艾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在院子里跺脚。

艾比给埃米写的信里讲述了这戏剧性的大起大落,她收到埃米的回信,埃米说。

“老姐,从你的字里行间都能够轻易看出你在百般为安大哥开脱,如果换成其他狼,你怕是现在就搬家了。姐,你……真的想和他再不往来吗?或者说,老姐,你喜欢安迷修吗?”

答案是什么,她的内心也在叫嚣。艾比独自待在家里两天之后才发现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全是安迷修入侵的痕迹。果然是霸道骄傲的狼啊……可她还是没发现,她的坏习惯是心口不一。篱笆是他修的,家里的花环是他的,储备了一柜子的各种饼干像是怕她饿死的人也是他。糟糕,糟糕,自己的身体和思绪完全不受控制了,艾比挪到安迷修的那片萝卜地旁边,拔出一个来咬一口。

“呸,苦的!我要去找这家伙回来,让他重新种一次!!”

安迷修已经在这里颓了有小小的两天,他把自己的人生都这样细细的回想一遍。一开始因为不能够下手杀害其他生灵,并且认为这样太过残忍被狼群逐出,然后碰到了那一位也是孤狼的老人家,学习到了寻找生命的真正意义,他怎么说,就算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说,都不算一头合格的狼!茅塞顿开其实很容易,只是看你怎么去想。心中是善良和自己道义的人,无论是想什么,都能够轻易解开。安迷修当机立断爬起来。

“我要去找艾比小姐,解释清楚一切!”

却迎面撞上了一路跑来,气喘吁吁的垂耳兔小姐。刚刚的豪言壮语注入的勇气全部溜走,安迷修只是稍稍局促的站好。相顾无言很久,安迷修憋尽了全部的力气,正准备和艾比说清这些天他所想的东西。

“艾比小姐…….”

“安迷修!”

两人同时开口,倒是垂耳兔的底气更足一些,狼先生败落了下风。艾比手紧紧攥成一个拳头,几乎是用吼的说起来。
“我……我可能是喜欢你!还有,萝卜种苦了,和我回家重新种一次!”
恐怕是只有吼才能给予一向喜欢逃避的小兔子最大勇气,心口不一的艾比小姐,终于坦诚了一回呀。狼先生的反应能力可是一流了,愣一愣足够他消化事态。安迷修笑了笑,拿自己的最温柔去拥抱艾比。
“我们做邻居做到你长大吧,到时候我的萝卜一定种甜了。”

弱肉强食,优胜劣汰这本来是自然界的铁打规则,可有什么是爱意不能击破的呢?你看,一只最温柔的狼和最可爱的垂耳兔,他们在拥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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